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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算命大师钱怎么说?越剧《何文秀》狱中和算命的唱词(越剧算命讲述的是什么故事)

算命越剧唱谱 越剧 何文秀 选段 戏曲曲谱 中国曲谱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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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有句有位老乡给我算命说我能喝酒越剧《何文秀》狱中和算命的唱词五、《刘老汉的晚年生活》

不醉、黄渤

词曲:仓雁彬演唱:黄渤喝酒找醉今夜不醉不归真的爷们儿拿命搁这儿开瓶直接吹别害怕麻醉狼狈满大街地睡眼睛红了脑袋重了刚出滋味哎呀兄弟别忘了举杯在战场遍体鳞伤也不能丢了枪讲究个无谓干脆红白一起兑伟大英雄流血不流泪不信你一瓶二锅头还不飞随便你能灌多少我也奉陪今天来拼个明白都别怕累天亮吐血也不回我先干了这一杯喝酒找醉今夜不醉不归真的爷们儿拿命搁这儿开瓶直接吹别害怕麻醉狼狈满大街地睡眼睛红了脑袋重了刚出滋味来呀兄弟别忘了举杯在战场遍体鳞伤也不能丢了枪讲究个无谓干脆红白一起兑伟大英雄流血不流泪不信你一瓶二锅头还不飞随便你能灌多少我也奉陪今天来拼个明白都别怕累天亮吐血也不回我先干了这一杯不信你一瓶二锅头还不飞随便你能灌多少我也奉陪今天来拼个明白都别怕累天亮吐血也不回我先干了这一杯不信你一瓶二锅头还不飞随便你能灌多少我也奉陪今天来拼个明白都别怕累天亮吐血也不回我先干了这一杯然后一杯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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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中

天昏昏,地沉沉,日月无光,飞来祸,冤狱深,愤对上苍,愤对上苍!我文秀,与世人,素无怨恨,三春日,哪来这,无情风霜。昨日里,与娘子,互诉衷肠,张管家,送来了,请帖一张,我过府,去赴宴,饮酒过量,昏沉沉,卧书房,醉入梦乡。谁料想,醒来时,祝从天降,但见梅香一命亡,道道绳索将我绑,踉踉枪枪到公堂,详什么因奸不成枭梅香,那海宁县毒刑逼供我身难挡。如今是,冤沉海底天理何方?为什么无辜人遭此灾殃?遥念兰英难相见,高墙铁窗隔阴阳。要聚首除非是梦里鸳鸯,梦里鸳鸯!清白人怎遭之不白冤枉!

王德:(唱)命悲凄祸临门,暮年失子痛难忍,更可叹,我儿病死无钱葬殓,今日我狱中当值,意乱纷纷,王兰英:(唱)昨日里你赴宴不归我急断肠,多方探听音讯渺茫,今日里店小二仗义把路引,我才赶来狱中探夫郎,谁料你,披枷带锁遍体伤,官人啊,你无故怎会犯法网,何:(唱)那一日张堂设宴殷勤让,我情意难却酒过量,醉卧书房想不到横祸从天降,兰:(唱)官人啊,可叹你我太善良,看不透张堂人面售心肠,那一日你受骗张家去赴宴,贼张堂,夜半三更进店房,逼奸不成心怀恨,定是他设计害夫蒙冤枉,何:(唱)却原来,我错将鸱枭当凤凰,贼张堂毒如蛇蝎狠似狼,兰:(唱)官人啊,我要上府衙去告冤状,何:(唱)张堂奸诈须提防,你若是抛头露面去杭城,只怕是羊落虎口鱼如网,娘子啊,你休流泪,忍悲伤,我肺腑之言你记心上,我已成冤狱无生望,你速离海宁免灾殃,往事且当梦一场,你回转家乡伴高堂,休将文秀再思念,我愿你另配良缘,重选郎,兰:(唱)官人啊,患难夫妻情谊长,我岂能另抱琵琶别嫁郎,我腹有身孕已三月,何:(白)娘子,(唱)我伸冤雪恨有希望,娘子啊,多珍重,节哀伤,生下儿女好抚养,若能够,无病无灾长成人,要叫他,两代深仇不能忘,合:(唱)生离死别欲断魂,相逢只待梦三更,王:(唱)他那里,满怀悲愤吐怨声,我这里,心潮起伏恨不平,何文秀分明是无罪人,我落井下石心怎忍,只道是欺天难欺心,(白)也罢(唱)当机立断主意定,王:(唱)你休惊怕,莫担心,王德不杀无辜人,老汉我,长年当差在公门,见过了多少黑暗事不平,那张堂伤天害理情不容,我就是失娇子也不昧良心,纵然是,眼前冤狱无力平,老汉我,我也要救你去逃生。

算命

何文秀:清早起来出了城,要劝慰我妻王兰英,白布招牌手中拿,善观气色写分明。急急行来不停留,九里桑园叫算命。白:测字算命啊--王兰英:耳听有人叫算命,想起我夫何官人,我看他平日毫无夭寿相,为什么青春年少就丧了命,啊呀,丧了命。看来面相难作准,看来生死早注定。何文秀:命中好来命中坏,吉凶祸福能料定,算得准来再付钱,算不准来不要银。王兰英:先生自称算得灵,请他与官人算一命,怎奈是家道贫穷日难度,哪有银钱来算命。何文秀:我这里声声叫算命,不见杨家有动静,难道兰英未听见,难道家中无有人,哦,想起了杨家家道贫,莫非是无有银钱来算命。我本是京都出来的王先生,特到海宁来扬扬名,大户人家叫算命,命金要收五两银。中等人家叫算命,待茶待饭待点心。贫穷人家叫算命,不要银子半毫分。倘若家中有小儿,先生还要送礼金,倒贴铜钿二十四文,送给小儿买糕饼。王兰英:先生说话真奇闻,句句打动我兰英心,既然是穷人算命不要银,还是请他算一命,待我上前启柴门。何文秀:测字看相,算命呀--王兰英:不可啊……想起了我是青春守寡人,倘若先生年纪轻,这流言蜚语我更难禁。何文秀:声声高叫无人应,倒叫文秀心不定,难道我今日虚此行。放声再叫各位听。我的算命非别人,冤枉大事也算得清。王兰英:冤枉大事也算得清,看来这先生有本领。我还是禀明婆婆将他请,算一算我夫的冤枉何日申!何文秀:待我算来。时辰八字排分明,文秀要算自己的命,别人的命儿我不会算,自己的命儿我算得准。杨妈妈白:先生侬请坐,请坐。何文秀白:啊,妈妈我一不褒奖,二不奉承,照命直算。妈妈听道:左造男命二十一,命里规定说终身,他祖上家业全无份,自立成家闯前程。出身原是官家子,父母爱他掌上珍,上无兄来下无弟,他是无姐无妹独一人。一周二岁娘怀抱,三周四岁离娘身,五岁六岁无关口,七岁八岁上学门,九岁十岁有文昌关,十一十二倒安宁,十二算到十七岁,白:哎呀,妈妈。杨妈妈白:作啥?何文秀:十七岁上有灾星!杨妈妈白:灾星,啥个灾星啊?何文秀:十七岁命犯天狗星,无风起浪波涛生。朝中奸贼来残害,害他全家一满门,只有此命能逃生,他是穷途落魄去飘零。可比瞎子过竹桥,破船渡江险万分。幸得红鸾喜星照,路逢淑女私赠银,男无聘金为表记,女无媒证自成亲。杨妈妈白:哈,哎呀,勿错,先生呀,侬算格和我干女儿讲的来是一点都不错。先生,那后来呢?何文秀白:待我算来。唱:十七算到十八岁,哎呀,妈妈!十八岁又逢大难星。牢狱之灾飞来祸,人命官司带在身。命犯小人暗相害,受屈含冤命难存。王兰英:我那屈死的官人哪……杨妈妈白:啊呀,她又哭了。何文秀:耳听娘子哭悲声,文秀心中实不忍。我只能借着算命暗相劝,劝慰娘子莫伤心。白:啊,妈妈,此命是还好呀,是还好。杨妈妈白:啥,人也死了,还好得出来。何文秀:幸亏又逢贵人星,贵人相救得重生,十八过去十九春,独占青龙交好运,今年正当二十一,金榜得中做公卿。目下夫妻可相会,破镜重圆得欢庆。杨妈妈:啊呀,好哉。先生说话不中听,胡编乱造哄骗人,我女婿死了三年整,哪有人死再复生。何文秀:妈妈,你们休要不相信。我此命算来一定准,他命中实在不该死。目前还在世上存。

刘老汉的晚年生活

(一)

刘老汉一大早就醒了,洗了一把脸,跟老伴说出去转转。

刘老汉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这也是他几十年养成的。

以前在工区生活的时候,刘老汉每天早上起来,脸没洗就先到后山转转,然后再下山回家洗脸吃饭,他感觉这样一天下来心里踏实充实。

过去工区后山是一片原始杂木林,那片林子是原始森林,就像一道绿色屏障,守护着工区几十年,整个工区一二百口子人喝的水全靠它。九十年代末被场里卖了,当年就砍了,当时工区里的老工人抱住树不让砍,去找场里的领导说理,场里的领导说,把山卖了好给下岗的工人发买断的钱,不卖山哪来的钱啊?

树被砍了,刘老汉就很少再上后山转了,自从伐木场工人下岗后,工区里年轻人都陆陆续续走了,去外地讨生活了,原来上百号人的工区就剩几个老人留守。三层楼十六间房子就刘老汉一家住,一间间都锁了门。

刘老汉就闷在家里。刘老汉唯一开心的日子,就是每隔五天到离工区不到一里的干山去赶集。日子也就这样一五一十的过着。

那天,老伴怕刘老汉憋出病来,就对刘老汉说:“明天干山集,去集上转转散散心吧。”

刘老汉就来到干山集赶集。

(二)

名叫干山集。其实连个正经街道都没有,就是一个小山村,村中只有一条路,路两旁挤满了高矮不平的土墙房、木板房,村里人便称这条路叫街道。

也不知道从何朝何代起,每月逢五、逢十的日子,方圆三里五村的村民,都喜欢把家里吃不完的东西,或是瓜果,或是青菜,用篓子背,用竹篮挑,都聚集到这儿来,买的买,卖的卖;有的人家里如有个红白喜事什么的,也都在这一天送送帖子,捎个话什么的。一到八、九点时间,人们便都回去了,集也就散了,象早晨的露水一样,山里人叫它“露水集”。

就这样一个小干山集,这两年眼睁睁瞅着热闹起来。原因是从县城伸过的高速公路,擦着村边儿过,人也仿佛一下多起来,一到逢五、逢十这一天,路两边搭篷摆摊,叫买叫卖,说拉弹唱,算命占卦,沸沸扬扬,再加上那蒸炒烹炸的油香味熏得空气都油腻腻的,好一派升平世态,繁华景象。

           (三)

刘老汉在集上转了一圈,也没有什么东西买,就转悠到村东头。

老林头的酒店就在村子的东头,紧挨在路边,说是酒店,看那房屋摆设却实在简陋,一间木板钉的房子,靠里面左墙角垒了个锅灶,旁边还有一个烧木炭的火炉子,上面坐着一个铝锅,这是专门用来烫酒用的。另一个墙角用板钉了个长木桌,算是柜台。柜台里面摆了好几坛酒,酒呢,不是白酒,也不是啤酒,而是米酒,用儒米做的。山里人喝米酒能当饭吃,一到秋后,山里人每家每户都做几坛,封起来,逢年过节,或办个红白喜事什么的好待客。柜台外面摆了几张木板钉的桌子,这便是酒店了。

老林头年轻的时候便会做酒,是和他父亲学的。他父亲可是远近有名的做酒高手。在农村,有的人家是用稻谷蒸酒,也叫谷烧酒,做的是白酒。老林头白酒、红酒都做,他用的都是上好的儒米,用儒米酿的酒,不管是白酒还是红酒,喝到嘴里润滑,不像谷烧酒喝到嘴里辣喉咙。酿酒可是有诀窍的,每道工序都马虎不得。第一道工序是蒸米,蒸米的时候关键是火候要掌握得好,蒸太熟出酒少,蒸太浅酒味出不来,也就是酒精度数上不去,这便是手艺活。

老林头要做酒的时候,先把儒米放水里泡几个小时,这个空闲时间,找出蒸笼、笼布洗刷干净备用。老林头时不时的在水里抓起一小把儒米放手心里,用大拇指慢慢捻揉,等到大拇指上有粉状出现,就说明儒米泡差不多了,然后就把铺好笼布的蒸笼放在锅里,盖好锅盖开始点火,等锅里的水烧开了蒸汽上来了,老林头就用漏瓢捞出泡好的儒米均匀散在蒸笼里,再盖上锅盖。等蒸汽上来了,再撒上一层米,再盖上锅盖。蒸儒米的时候,烧的火不能太大也不不能太小。等到最后一道儒米上气后,老林头就会掀开锅盖拿起一根竹筷子插试一下,竹筷能一下插到底就说明儒米蒸好了,然后把蒸好的儒米倒在一个竹篾编的簸萁里凉透,然后使粬,使粬便是关键的关键了,使多少粬要拿得准:粬使的多了,酿出的酒烈,喝多了会醉人,伤身;粬使的少了,酿出的酒非但没味,容易变酸,放不久。他做酒一般是10斤米兑1斤粬,一斤米兑一斤半水。所以他酿造的酒不浓不淡,味道格外醇厚香郁。儒米酒如果放上个三、五年,那就更好了,一开坛盖,便会有一股酒香冒出来,若打出来盛在透明的玻璃杯里,绿酽酽的。喝惯米酒的乡下人,一看这酒的颜色,便知这酒的年份。他还有一个秘方轻易不用,据说是他父亲临终时传给他的,就是把做好的儒米酒滤净后,重新装在一个坛子里,再把一条杀好的鸡放入坛子里,鸡要干,不能有水。封好口,埋在地里,几年后再挖出来,鸡肉连同骨头都溶化在酒里,这酒能舒筋活血,可以治百病,女人做月子吃这酒最好,大补,就是茅台.五粮液也不换。常来这小店喝酒的有两种人,一种是赶集的买卖人,这号人一到晌午头散集的时候,不管是摆摊的,挑担的,货一出手,腰里便有了几个钱,就到这店来要壶米酒,再来点猪头肉,花生米什么的,坐上个把小时,既休息了身子,又填饱了肚子,再挑着空空的担子往回走。一种是等车的,下田做活的,经过这里,递过去块把钱,接过两碗米酒,直着脖子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去,用手背抹一下嘴巴,掂起行李或扛上农具就走,保准一天不口渴,还撑饿。

(四)

在众多的顾客里,有俩人与众不同,他们逢集上午不来,而是下午来,一坐就是一个下午,不到日头落山不回家,很象城里人泡茶馆。

一个是七十来岁须眉半白的老人,个头不高,背有点儿驼,一双细眼老是眯着,透着一脸的喜相。老人姓田,人民公社时当过大队长,酒量不大,坐半天也喝不上两壶酒,酒壶旁边摆放着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着姜丝辣椒丝炒的田螺。

老田端起碗来喝上一口,细眼一挤,嘴能吧卿半天,品摸滋味。品足品够啦,说一句:“老林头、好酒,地道”。然后打开塑料袋,伸进两个手指在塑料袋里捏起一个田螺送到嘴里咂几下。老林头听到夸他,忙说:“好多年不做啦,手都生了,明年您再来尝尝我做的鸡酒,那味才叫好。”

爱和老田一桌喝酒的,是住在干山集西边的老张头。这人60多岁,方脸宽肩,连胡子眉毛都硬扎扎的。他酒量很大,但从不多喝。每回来总是带个大饭盒,不是炸蛋就是卤大肠什么的,装的满满的。有时还变变花样。他一来就从胳肢窝拿出饭盒,“拍”往桌上一放,“噌”一声往田头面前一推:“老哥,你尝尝”,然后才冲老林头一点头:“先来一壶热点的”。 

刘老汉第一次来到老林头的酒店,看到田头和老张头聊的热乎劲,说到称心快活处,俩老头还仰着脖子哈哈笑一阵,好不亲热。

以后刘老汉每个集日都去,就坐在旁边的桌子独斟独饮,听到他们那开心快活的笑声,就羡慕的很,便也耐不住想过去凑个热闹。

几次下来,也许是时间长了,刘老汉跟田头和老张头也熟了,他们邀请刘老汉一起坐,刘老汉比较随和,很快就你尊我大哥我称你老弟的坐在了一起。

现在的农村也没有多少人了,年轻的也都去城里打工赚钱了,剩下的都是老人孩子,田头和老张头都是留守老人,和刘老汉一样。

以后,刘老汉也跟着下午去,刘大娘就说:“人家赶集都是上午赶集,你怎么下午赶集?”

刘老汉说:“下午有伴。”

老伴见他每次回来都是乐呵呵的,还哼着小曲。见他活得舒坦,便也不再说什么。

           (五)

这天又是个集日。吃罢晌午饭,刘老汉把一个沉甸甸的饭盒装在一个布袋里,一手拎着来到酒店。

老田头、老张头还没来。见刘老汉进来,老林头便要去筛酒。

“先别忙,等他们兄弟来了一块筛。”刘老汉摆摆手。说着把布袋里的饭盒掏出来轻轻放到桌上。

老林头头一回见他带这玩艺儿怪稀罕,问:“您老哥的福气,家给弄点啥好吃的?”

刘老汉细眼一眯,“有啥好吃的,就是点三鲜水饺”。老林头一听就明白了,他这是给老张头带的。

上个集他们在这儿喝,老张头说闲话:“要是弄点三鲜水饺来配酒就好了。”

三鲜水饺就是用虾米、香菇、油摊的鸡蛋掺在一起做馅包的水饺。没想到刘老汉把这话记在心里。

那次回到家里,他对老伴说:“下回给我包点三鲜饺好带着下酒。”老伴都听愣了,以往,想给他弄点菜让他带去下酒,他都不要,这还是头一回。就高高兴兴的给他和了一团面,包了满满一饭盒。

刚凑在一桌的时候,每回喝酒,豁达爽朗的老张头总是死活非让他吃不可,好象你不吃他的就看不起他。弄得刘老汉心里过意不去,总想找个机会回敬回敬他。那一天,老张头一说,刘老汉就当成一回事了。他知道自己老伴会做。

那天,当刘老汉也打开饭盒,老张头见是饺子,忙用两个手指头夹起一个放到嘴里,扬起嘴嚼了一阵,吧卿一下嘴说:“是三鲜,是那个味,嗯,好东西,多年没吃到了。”

刘老汉看他吃得那样有味道,心里乐了,两眼一眯:“嗨,早先不认识你,从现在开始,我每次都带三鲜饺子,让你吃个够。”

“那多不好意思啊?”老张头客气的说。

“没啥,用我们老家的话说,饺子就酒越吃越有!”刘老汉笑着说。

(六)

刘老汉有一段时间也没来。

那段时间,连续下雨,下的天都快塌了。工区后山那片杂木林山砍了头尾还不到七年,山上流下来的泥石流就把工区房子冲没有了。

过去伐木场盖房子选择不是依山就是傍水。那年连日突降特大暴雨,没日没夜的下了一个星期,引起山洪暴发,泥石流把工区整个三层楼的房子冲倒了,山也开裂了,裂了一道一米宽的口子。据上面的地质灾害专家看完现场后说,是后山的木头砍的太厉害了,新栽的杉木根系浅,把不住土,雨一下土就顺着水流走了。

那晚,刘老汉一直睡不着,雷一个接着一个在房顶上轰隆隆滚着响,震天动地,震的窗户格楞楞响,就像打炮。刘老汉眼皮一直跳,感觉会出什么事,会出什么事呢?刘老汉也猜不道。

一道闪电,刘老汉发现房间里亮晃晃的,是房间进水了,水混的像黄河水。

刘老汉拽着老伴就往外跑,刚跑了几步,刘老汉又松开老伴的手返回去,就见刘老汉手里拎着一个箱子跑出来。

房子边上有一个高坡,刘老汉就拽着老伴的手往高坡上跑,刚跑到坡上,刘老汉就看到一股洪水从山上冲下来,就像黄河决口一样淹没了整排房子。

房子冲倒了,一个个都变的无家可归。

房子没了也不能睡大街上吧,刘老汉就在村里租了间农民的房子住。

“干了一辈子伐木工人,末了连个家都没有了,还要租人家农民家的房子住。”晚上老两口蹲在租住的农民家的黑屋里,听老伴唠叨着,刘老汉也是一脸的无奈。

想起当年,刘老汉带老伴来福建的时候,在上海转车,老伴第一次看到地板光滑的照人,跟镜子似的不敢迈脚。仰着头望着高高的大楼问:“咱那里也是住楼吗?”

刘老汉说也是楼,是三层楼,跟这个不一样。

刘老汉不跟李大炮一样,李大炮第一次跟他媳妇说,住的是楼上楼下电灯电话。

(七)

大柱下岗后,就也去了城里,一家人租了一小套房子住。

大柱说:“爹,娘你们也一起去吧?”

刘老汉说:“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给你们看房子。”

大柱去城里住,就带了穿的衣服去,家里的东西都锁在房子里,钥匙交给刘老汉。

那场洪水从上面一直冲下来,把大柱住的房子也淹了,房子里的东西也被冲没了。

刘老汉在城里安顿下来后,就跟老伴说:“明天干山集,我要回一趟干山,以前约好每个集日在老林头的小酒店碰面,以后回去就少了,我要去跟那些老哥们说一声去道个别,他们还不知道我搬家呢,再包点水饺带去,老张头爱吃。” 

刘老汉来到老林头酒店,只有田头一个人在,没有看到老张头。

“怎么就你老哥一个人?”刘老汉便问便拿出饭盒。

“上个集差你没有来?”

“前几天搬家了,城里买的房子孩子们给弄好了,非要让去城里住,以后跟老哥几个见面的机会就少了。”

“还是国家工人好,国家不会丢下你们不管。”

“今天看来老张头也不来。”

正说着,老张头来了,一进门就高声说:“嗨,今儿可叫你老哥等急啦。”

老田头说:“我还当你不来了呢!”

老张头照例拿出饭盒,打开来,是四条半斤来重的炸鲫鱼,圆墩墩的,黄灿灿的,诱人。把饭盒“噌”往桌上一推,说:“要不是叫你们老哥也尝尝鲜,我今天也真不想来了。昨晚发烧,打了两针,躺了一个早上,晌午时,我那个在城里上班的小儿子买回来几条鲫鱼,说给我补补身子,我看活蹦乱跳的怪新鲜,便想着哥几个,带了几条来给哥几个尝尝。”

“这些年,在老哥的这个酒店认识了几个老哥们,也是缘分,今天就是特意来跟几个老哥道个别的。”

“住城里好,到处亮堂堂的,哪像农村,一到晚上就到处黑灯瞎火的。”

“在乡下待了一辈子,习惯了,我还是喜欢在乡下,要不是工区房子冲了没地方住了,说什么我也不会去。”

“说的也是,在哪里住习惯了,冷不丁换一个地方还真不舒坦。”老林头说。

“可不是,小儿子也在城里买了新房子,前阵子非要拉我去住几天,白天孩子们都去上班了,就剩我一个人在家闷得要命,跟关在鸟笼里差不多,想出门走走,又谁也不认识,连个说话的都没有,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待不住。”田头也深有感触地说。

“以后哥几个有到城里,就到我那里去,到家里吃个饭,认认门。”刘老汉说。

“这些年,由你们哥几个陪着,我感觉日子过的挺好的,就是以后喝酒少一个老哥哥了。”老林头低着头说。

老林头的一对子女也都在城里打工,也都在城里买了房子,早就想接他去了,老林头就想,在乡下待习惯了,尤其是离不开这个小酒店,当年老林头可多亏了有这个小酒店。

当年老林头老伴生了一场大病,人没救过来还欠了一屁股债。当时老伴说别花那个冤枉钱了,活多大岁数都是命里定好的。老林头坚决不同意,砸锅卖铁也要治,借钱也要治。用老林头的话说,钱没了可以再挣,人没了可就再也找不回来了。虽然人最后没有救过来,老林头难过但不后悔。

后来,老林头就开了这个小酒店,把两个孩子养大成人。

再后来,老林头先是认识了田头、老张头后来又认识了刘老汉。每隔五天一个集,这些老哥哥们就会来酒店陪他。

“今天你们都放开来喝,一切都算我的,就算为老哥哥送行。”老林头满脸笑哈哈地说。

那天老林头说,人一旦有了盼头,日子就过的充实就有希望。

“是啊,人要活的有盼头,日子过起来就有希望了。”刘老汉一路上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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