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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的说我命太硬(求电子书啊 《我是个算命先生》 作者:易之)

这不是爱,这是在比谁的命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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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犯孤辰怎么办,命里犯劫煞孤辰要怎么化解2人小品剧本:算命求电子书啊 《我是个算命先生》 作者:易之

提起女人犯孤辰怎么办,大家都知道,有人问命里犯劫煞孤辰要怎么化解?另外,还有人想问孤辰怎么办,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其实女人犯月真的很严重吗,下面就一起来看看命里犯劫煞孤辰要怎么化解?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女人犯孤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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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女人犯孤辰怎么办:命里犯劫煞孤辰要怎么化解?

八字:壬申庚戌乙亥丁丑

五行:水金金土木水火土命带孤辰的女人不能要。

简析: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全,啥也不缺。女命有孤辰会发生什么。

你是申年生、戌月长命犯[孤]煞。

年名纳音:剑锋金;今年流年[平地木];剑锋金遇平地木,木坚金折!女命带一个孤辰是不是不好。

日主本命:乙[木]命!生在戌月,命弱!

用神为[水]!(水生木,可助日主健体强身!)

喜神为[木]!女的有孤辰怎么化解。

忌神为[金]!(金克木)女带驿马和孤辰。

采纳后可继续追问!

2、女人犯孤辰怎么办:孤辰怎么办

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个。命运在自己的手里,而不在别人的嘴里

这个别人指算命先生。女命带孤辰一定会离婚。

我提一个假设:如果算命先生算的那么灵,他还用走街串巷给人算吗?也许早就去美国,或者人了。

那是你没遇到和你相伴一生的那个人女命犯寡宿大贵。

不要相信那个女命孤辰化解。

我信命,真的有天命

祝你早日找到幸福

3、女人犯孤辰怎么办:女人犯月真的很严重吗

、女生细心,做每一件事都会比男生要想得周到,所以女生做事的结果往往比男生要好,每件事都很有条理。

4、女人犯孤辰怎么办:从小多灾。。。命犯孤辰。。何时能了啊。。。

带病延年是什么意思本人信有属于自我的女命带孤辰不可怕。

5、女人犯孤辰怎么办:什么是孤辰

孤是孤独,孤单的意思,辰是星辰的意思,组合起来就是孤单的星辰,形容非常的孤单,寂寞!

孤辰一般是算命时候用到的词,意思是命局中带有孤辰的人,有可能一辈子孤老终身,八字孤辰同时也表示性格孤僻,不爱说话、比较清心寡欲、喜欢享乐、不懂得积极进取。女人命带孤辰怎么办。

其实这就是一种的说法,没有人从出生就命带孤辰,人的性格形成很多跟后天是有关系的,所以对于算命的说法,笑笑就可以了,没必要去当真

6、女人犯孤辰怎么办:女人犯月会怎么样

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女人犯月,那么女人的就会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了,这种时候女人面对生活的时候越来越没有信心,一些恶性循环会慢慢的体现出来。那么就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女人犯月真的很严重吗,有什么说法呢?女命有孤辰是什么意思。

女人犯月真的很严重吗

女人犯月真的很严重吗有什么说法女人犯月严重是因为女人不能够一个好的心态,面对生活的时候女人经常是抱怨连连的。女人过不了太辛苦的生活,不是吃不了苦,而是会在辛苦的生活中质疑自己,对自己没有了信心,那么生活要有好的发展就很困难了,女人调整自己心态的能力是比较差一些的。

女人犯月真的很严重吗有什么说法女人八字三个伤官。

依赖性强时柱有孤辰怎么办。

女人犯月严重是因为女人有依赖性,容易产生依赖性,往往是要等到生活有了变故,女人才会意识到独立性的重要性,这种时候培养独立性是可以的,只是会更加的辛苦。女人容易产生习惯,对身边的人有依赖,生活往往是会被别人把握在手里的,并不能够为自己做主。

女人犯月真的很严重吗有什么说法

盲目信任有孤辰寡宿的不是凡人。

女人心软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这种时候犯月自然就变得严重起来了,女人是容易盲目信任别人的,在一些不知道的人身上花了时间,那么女人的生活麻烦就会变多起来,这种时候女人的生活会混乱。信任错误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女人在信任上往往没有把握好方向。佩戴什么化解孤辰寡宿。

女人确实是犯月严重的,不过这些事情也是可以改变的,女人要想不犯月,那么就需要培养自己的能力,提升自己的能力,改变自己的心态。对女人来说,把握自己的生活是非常有必要的事情,不要让自己的生活被别人给把握住是的,生活是自己的,把握在自己手里最安稳了。

以上就是与命里犯劫煞孤辰要怎么化解?相关内容,是关于命里犯劫煞孤辰要怎么化解?的分享。看完女人犯孤辰怎么办后,希望这对大家有所帮助!

小品剧本:算命

演出人物:

甲:算命先生

乙:行人

道具:一件黄卦、一鼎高帽、两个马扎、一个盘子、一把小刀、一把扇子、一个条幅、墨镜。

场景:人行道

开演:

甲上(右手摇扇,左手拿标幅):俗话说,在家靠老婆,出门靠自我。小仙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大名鼎鼎,威震四海,包算包准,人称江湖第一算命超级猛男——蒜不谆的大徒弟,蒜毕准。哎!也难怪,师傅给别人算命一辈子也没算准过一次。(悲伤表情)师傅临走时,将祖传宝贝传授于我,根据师傅多年的算命经验。如果算不准被人挨揍,拿出康熙爷的御赐的黄马褂,遇上被打,拿出尚方宝剑,为什么这么小,据说这是原始人打猎时用的暗器。人在江湖走,那又不挨刀啊。刀子带大了警察又得逮。小仙初走江湖,掐指一算今日必走狗屎运啊。走狗屎运,笑话。我不走它能自己来吗,就地摆摊,不走了。嘿,这人哪,就是聪明。我得赶紧收拾好。(收拾中)

乙(上):我最近咋的咧,(唱)左眼皮跳跳,莫非好运要来到,右眼皮跳跳。莫非美眉要来到。为啥我这心也跟着跳呢。为啥我变的屁颠颠得了呢。莫非我的前世就是传说中嫦娥仙子怀中的玉兔?

甲(吆喝):哎,算命啦,算命啦,跳楼价,算一卦二百五十五。哎——,来一来,算一算,正宗的算命,包算包满意,算不准,少要钱,算得准,加双倍。祖传算卦秘方,兴国又安邦。安邦奔小康啦!天灵灵,地灵灵……

乙:说刘备,孙权到,看这样子有点像个人。(继续走路)想当年,方嘉凄凄,疯狼聚集,赢得老虎北顾,三十二年,记中犹望,算命江湖路。

甲:啊,高人哪,高人。吟出这么好的诗。老兄,我观你脑袋巨大,身子短小,根据文学巨头莎士比亚的比喻,你像胡萝卜头啊。

乙:怎么说话呢,我像个萝卜头吗?我就叫萝卜头。哎呀,大斯,你知道我小名叫萝卜头啊。太厉害了。

甲:一般一般,世界第三。也就是比诸葛亮聪明一点罢了。(小声对观众):其实我就知道罗伯斯。

乙:罗伯斯能离开萝卜头吗,没了萝卜头,哪来的萝卜,哪来的罗伯斯,萝卜头太伟大了。

甲:不是,我说的是奥运会上那个罗伯头,不,萝卜丝,跑步的,知道吧。

乙:跑步的,萝卜丝也能跑步,要跑步也得是我萝卜头啊。萝卜头,萝卜头。

甲:好了好了,我不给你争了,你找本太上老仙有什么事吗?

乙:大斯,您能给俺算一卦吗。

甲:算卦是我的职业,算命是我的专长。

乙:哎呀,我的妈呀,找对人了。大斯,算命要钱吗?

甲:要啥钱?要啥钱啊。响应党的号召,为人民服务嘛,知道啥叫一荣一耻吗,就是以算卦不要钱为荣,以算卦要人命为耻。我算命是按跳楼价要钱的。因此一般人都好意思拿出手来,我每次都得把钱抢过来。

乙:高尚啊,崇高啊,活雷锋啊。大斯,太令我感动了。

甲:嗨,嗨,我就叫雷锋,师傅从小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说要学会用善良的人伪装自己,奥,是武装自己。老弟,不要叫我大斯,怎么听着都像打死。要叫——大——师——

乙:奥,大屎。

甲:我吐,你说啥呢,你叫我大便吧,谈正规话题,(得赶紧忽悠钱啊),请坐。

乙:这个马扎真漂亮哎。

甲:这是马达加斯加。

乙:什嘛?!

甲:进口的木材精心雕刻而成的,坐上此马扎,飘飘乎就像来到了美丽的马达加斯加一样。当年我师傅一路被追杀,逃到了这个荒凉的小岛上。从此以做马扎为生。兄弟,有福啊,当今能坐上此马扎的人只有美国总统布什啊。

乙:真的吗,那我屁股真有福了。大斯,偶观您的道行之高深,您能算出我叫什么来吗。

甲:你叫什么,你没叫啊。

乙:不是说我叫什么,是我叫什么?怎么说呢,就是我姓什么。

甲:奥,姓名啊。

乙:哎呀!大斯,您太厉害了,居然能算出我姓“名”来。那您能算出我叫什么吗。

甲:叫嘛,我算算。

乙:哎呀!我的上帝啊,活菩萨啊,我就叫“麻”啊。我的名字叫“名麻”。大斯,您太了不起了,您真是太伟大了。高人,高人哪,我对您的佩服犹如淘淘粪水连绵不绝啊。

甲:过奖。过奖。这点算什么,雕虫小技。(对观众)真是狗屎运来了想躲都躲不掉。

乙:大斯,我想测个字。

甲:测字嘛,这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诸葛亮打黄盖。小菜一碟。

乙:哎呀,没想到大师学问这么高,连诸葛亮打黄盖都知道,诸葛亮为什么要打黄盖。

甲:知道赤壁之战不,因为黄盖要投降刘备,这下诸葛亮不愿意了,小样,你敢投降刘备,你来了,不是抢我的饭碗吗。看我七十二变,于是诸葛亮变出来一条双节棍,吼,吼,哈,嘿。就把黄盖给打了。

乙:哎吆,大师的学问太高了,让我想想出什么字,什么字都难不住大斯啊,我得好好想想,大斯,您抽烟吗?

甲:我不抽虚。

乙:您喝水吗

甲:我不喝尿。您能不能发音标准点,不要把水(shui)念成尿(sui)。

乙:哎呀,呀,呀,呀,呀,这个字好啊,我就出“尿”字。大斯帮我算一算吧。

甲:这个字嘛,祖传测字书里没记这个字啊,看来我得临场做秀了。现场磨刀,不光也快。这个字,一个尸加一个水,尸漂在水上,说明,老兄,你死后长江泛滥,黄河决口,密西西比一路向北走,亚马逊一回眸,吓得浑身都发抖。哎呀我的妈啊,我亚马逊输给潘长江了。

乙:大斯,太吓人了,我还是不死的好。没想到我的魅力惊天地泣鬼神啊。大斯,你还是算算我活着吧。。

甲:那好吧,这“尿”,人有三急是吧,人能不尿尿吗,不尿尿不就被憋死了,到阎王爷那里再尿去吗,人家愿意吗。尿出来多畅快啊,尿出来才能吃进去啊,尿有水啊,水是生命之源啊。有水你就渴不着啊。看来你是渴不着了,呵呵。

乙:那要是屎字,是不是一生就饿不着了。

甲:聪明,老兄,不过就这个字我猜你一定受过不少苦。一定憋了不少委屈吧。

乙:大斯,说对了,我这一生受的苦,比牛还多啊。一言难尽啊,我家养着一头母老虎呢。这些年,受尽了跪洗衣板的苦,睡够了沙发,受尽霸权主义的压迫。如今还没翻身。大斯,你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啊。

甲:和我家一样,我家养了一头母狮子,但你说我怕过他吗,她算什么,你说这么个大热天还叫我出来算命。容易吗。没关系,听我说,遇上我,问题解决了,我专治疑难杂症。针对男人怕老婆对症下药。老兄想不想在家庭当一把手?

乙:我天天想,夜夜想,年年想啊,你看看,想得我脑袋都比身子粗了。大斯,求求你圆了我这个小小的梦想吧。

甲:没关系,小菜一碟。

要钱。

乙:明白,大斯是想%%%%

甲:哎,明白就是聪明人嘛。

乙:大斯又要我出字。

甲:不是字,是钱,money!

乙:钱呀!纸的吗。

甲:总算明白了。

乙:纸钱啊。

甲:我,我,我,我,我,气死我了!人民币,红色的,上边有一百的那东东。

乙:奥。钱啊,不是蓝色的吗,自从上次改版人民币以来我就没见过钱长得啥样,工资卡被老婆收缴了,大斯,大斯您说我该怎么办啊。(下跪)

甲:哎,兄弟且先起来说话,二十一世纪的男人,怎么跟猪一样的窝囊。待我给你锦囊妙计。回家就能用上。(掏包)

乙:谢谢大斯啊,熬吆呼呼,这下终于可以大翻身了,大斯,怎么是卫生纸。里面是啥妙计(想打开看看)

甲:兄弟,千万不能打开,打开就失效了。到了最危险时候——打开——打开,打开——开!(国歌曲调)。保你一条猪命,为什么用卫生纸,那是因为要伪装,要是被你老婆发现了怎么办。

乙:谢谢大斯啊,嘿,嘿。嘿,再也不用跪搓板了。

甲:是啊,估计屁股得开花。

乙:啥?

甲:纸擦屁股顶呱呱。

乙:大师好好搞笑奥。

甲:回家你就笑不出来了。

乙:大斯能算出寡人前世是什么人吗。

甲:这个,请看。(从怀中抽出一个盘子),知道这是什么吗

乙:这不似盛菜的盘子吗?(打量)。

甲:这可不是一般的盘子,这叫月光宝盘。上边有字的,看到了吗?

乙:没有,什么也没有啊。莫非都隐身了。

甲:学过《皇帝的新装》吗?

乙:没有,皇帝穿新装干吗。

甲:(小声)这下好忽悠了,想必你也不知道安徒生是谁吧

乙:安徒生,越南著名小说家。(看着甲的手臂)

甲:啊。你怎么知道?

乙:大师,你手上写着呢,哎呀,大师,你全身都是学问啊,衣服里里外外都是字啊,大师的学问令我佩服的犹如淘淘粪水连绵不绝啊。

甲:奥……哈哈哈哈,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我这才多点学识啊,告诉你,安徒生不是越南的,是澳大利亚的小说家。

乙:奥,这和算命有关系吗。

甲:没关系,我这不是想考考你吗,你知道这个月光宝镜的威力吗?

乙:不知道,我只在小说上看过月光宝盒。

甲:那哪行,我这个月光宝镜能照出人的前生与后世。

乙:真的,大师,快给我照照吧,您看这样行吗(梳妆),是不是再化化妆啊。

甲:好,就这样,不要动,不要眨眼,往前看,天灵灵,地灵灵,快让妖怪速显形。

啊,先生……

乙:是什么,快告诉我。

甲:pig。

乙:什么,皮——革?

甲:不,pig翻译过来就是——猪——

乙:那为什么显示pig,而不是猪呢。

甲:因为你是一头英国进口的猪。

乙:那我的来世呢,大师快给我算算。

甲:不要动,深呼吸,向前看,天灵灵,地灵灵,快让妖怪速显形。啊——恭喜你,你是比尔盖茨!

乙:什么。别人该死。大斯,我是杀人犯吗。

甲:非也,比尔盖茨是当今世界首富。

乙:那我怎么到来时成了他,他不是现在还活着吗。

甲:你成不了他,你还成不了他孙子吗。

乙:哎呀,大师,我来生就要翻身了。

甲:据说会是个乞丐。

乙:哎,看来是完了,我的名好苦啊,前世被人宰,今世没人爱,来世做乞丐,呜呜呜。

甲:你别哭啊,你一哭我就心软,呜呜呜呜。

(音乐: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乙:大师哭什么?

甲:你给点钱吧。

乙:好,好,好。真为大斯这份情意算感动(掏包)

甲:就两毛钱啊。怎么购买个包子?

乙:大斯说啥呢

甲:没啥,说英文呢。go这lier money。howI can buy俩包子。

乙:大师处处学习的精神令我佩服。大师我要走了。走晚了俺家那只母老虎又要发威了。

甲:别走啊,你身上是不是还带别的东西了。

乙:没有,我什么都没带啊。

甲:缘分哪,缘分,认识你真是缘分。真是走狗屎运,一点没算错。

乙:奥吆,大师道义果然是高,连我身上带猿粪都知道,这是我刚才去原始森林自杀未果拣到的一点猿粪,送给你了。大师。

甲:不,不,不,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乙:客气什么啊,我今天也没带钱,留点猿粪做纪念吧,大斯这样的活雷锋现在很少找找了。走啦,大斯。谢谢啦,大斯。

甲:看来是算错了,不是走的狗屎运,是走的猿屎运。哎,收摊了。唠叨了一天就赚了一包猿粪另加两——毛——钱——。

只有一小段啊,也有些错字,先将就看吧:

第一章绝不外穿的算命口决

贪者必贫,君子以为大戒,佛门亦为五戒之首,故做“阿宝”,宛不在“相”,而在“一”

------------《阿宝篇》

这句话出自江湖秘本《阿宝篇》,意思是说人性是贪婪的,贪婪是大戒,所以贪婪的人必贫,所以叫做阿宝,去骗那些贪婪的人,是没有错的。换句话说就是,他们活该!“阿宝”是黑话,是对考算命行骗的人统称,“相”是指行骗者,“一”是指受骗者。

1948年,我20岁,为了生计,跟了祖爷。祖爷是当地骗子圈的头头,资质老,手段辣,要想在当地干黑火,必须都拜他为师,否则他会找人把你“切”(弄死)了。就像现在小偷组织一样。跟了祖爷,就有了保护伞,但骗来的钱财也要统统“打日头”打日头就是必须一文不少的上缴,然后再给你“抽头”,具体抽多少,全由祖爷定。

有的人私闷了财产,祖爷有手段,否则他就不叫祖爷了,他的心里战很厉害,而且还派人“打圈子”(监视),只要发现了,剁一根手指头,再有二次就切了。入了这行就别想出去,因为你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要么继续干要么就被人“切”。跟了祖爷,首先要学阴阳五行,这叫打底子,即使是骗,也要有点基础,否则坏了事,祖爷也受牵连。打了一个月的底子,开始学“英耀”,就骗术心理学。英耀的核心口诀我至今记忆犹新:入门观来意,出言莫寿御。天来问追欲追贵,追来问天为天忧。八问七,喜者欲凭七贵,怨者实为其贵,怨者实为七愁。七问八,非八有事,必然子息艰难。士子问钱途,生孙为近古。叠叠问此事,定然次事缺;频频问原因,其中定有因。贫道从清高,不忘利欲。庙厅达士,志在山林。一哥要狠刀,二哥要抛刀,三枣要跳枣。

这些都是黑话,需我慢慢讲解。

第一句:入门观来意,出言莫寿御。就是说有人来算命,或者去登门给对方算命,自己先不要说话,要听对方讲,对方讲的越多,透露的信息就越多,你秒准了时机,冷不丁地说一句,要击中要害,千万不能磨蹭,不能模琅两可,否则对方就会认为你没有水平!那么如何抓要害呢,就看下面这几句了。

第二句:天来追欲追贵,追来问天为天忧。“天"指的是父亲,“追”指的是儿子,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只要父亲来给儿子算命,基本都是要问儿子是否会哦有出息,是否富贵。父母都是王子成龙、忘女成凤,那怕他就是个壁虎或野鸡。他既然问着些,言外之意就是现在儿子或女儿不上进,或者调皮捣蛋,你按这个路子断,肯定没错!后半句是说,凡是二女来给父母算命,绝对是父亲或母亲身体不好了,要么有病了,要么归西了,除此之外儿女没有任何事情会想起他的父母!所以直接断他父母身体不好,肯定没问题!第三句:八问七,喜者欲凭七贵,怨者实为七愁。“八”指的是妻子,“七指是的丈夫,意思说,只要妻子来问丈夫的前途和运势,那么,如果这个女的是高兴得来的,喜形于色,就说明她老公最近可能要有官运或者财运,最之要有好事,但好事还没来到,或者刚刚有苗头,她前来问仆一下,那么你就可以直接断她老公有福有禄,要走打运了,甭管结果如何,当时她肯定笑得像个傻孢子,赏钱也会给的很多!相反,如果这个女的是一脸忧郁地来的,那么肯定是她老公最近走霉运了,或者要丢官,或者要破财,或者要把她甩了,或者感情不和了,你往凶的方向断,肯定八九不离十!然后狠狠的敲打她,告诉她如果不解灾,就火倒霉十年还有性命之忧,此时,她会乖乖地把兜里的银元掏出来,你骗了她,她还会给你磕头!

第四句:七问八,非八有事,必然子息艰难。这句话的意思说,只要是老公来给老婆算命的,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怀疑老婆不忠,给他戴碌帽子了;要么是老婆不下蛋,生不了孩子!除此之外老公永远不会给老婆算命!

第五句:士子问前途,生孙为近古。这里面有两个黑话,“生孙”,是指商,有钱人;“近古”,近,是指活着,古,贾是指死了。士子来了肯定是问前途如何,能不能高中,能不能做官,能不能光宗耀祖。大款来了呢,肯定是问自己能活多大岁数,或者问人生路上有没有打灾打砍,因为他有的是钱,什么都不缺,就怕活不长。这个心理抓住了,一切都好说了!

第六句:叠叠问此事,定然此事缺;频频问原因,其中定有因。凡事反反复复总问某件事的,那么这件事肯定很不好,很不如一,很不完美;凡是总是揪住一个问题问起来没玩的,那么这个问题就是她要询问的事情的起因,不是你算得准,是她透露太多了!第七句:贫道从清高,不忘利欲。真正的出家人是不会去算命的。那些道貌岸然的贫道如果前来问事,那是凡心不死的表现,不是问利,就是问欲。你以利欲许之,他必然大喜!

第八句:庙厅达士,志在山林。“庙厅达士”是指做官人,那些高高在上的的官员,其实野心更大,利益更强。仍以利欲。许之,亿大喜!

第九句:一哥要狠刀,二个要抛刀,三枣要跳蚕。这又是黑话,“一哥”是指容易上钩的傻袍子,对你深信不疑,此时到一定要狠,狠刀什么限度,祖爷说了:“别倾家荡产就行!”“二哥”是指对你有怀疑了,或者认为你算得不准,那时千万别恋战,不能贪心,一分不收!“三枣”,是指故意找茬的人,如果一看就是上门找茬的,马上溜之大吉。剩下的事祖爷来管。讲到这,你肯定认为祖爷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对!祖爷是个很有文化的人,长的很好,很面善。如果你不了接他,你永远无法把他同炸骗、行赌、杀人联系在一起。祖爷轻易不发怒,只有“小脚"们蹩了脚时,才会发脾气,但也不大,不是你想象的又打又骂,但人只要脸一沉,就足够把你吓个半死!我见过祖爷发的最大一次脾气,是入行后第二年,有几个坝头要爬香,“坝头”是祖爷底下第二级管理者,“爬香”就是造反,祖爷当时雷霆大怒,亲手切了那个邻头的。

第二章初次算命

第一次吊狍子,是在我加入堂口两个月后。因为是新手,城里的场子是不让打的,祖爷安排的是周围一个叫“安家庄”的小村。祖爷说我长的胖,眼睛小,可以翻一下眼,装瞎子,这样对方的心理戒备就没有那么强了。后来才明白,这次打场根本不算什么,充其量算是“试水”,跟祖爷一次圈几百块大洋的大局差远了!我拿着竹竿,晃晃荡荡地进村,先去的几户人家都把我赶了出来。后来终于有一家肯让我坐下说话了,是个老太太自己在家。老太太约摸六十多岁,满脸邹文,把我让进屋里,一个劲地说:慢着点,慢着点我给你拿个凳子。”我当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她的眼力还没我好。老太太还给我倒了一杯水,接过时,我看到她的手上都是裂口,特粗糙,像树皮,我忽然想起死去的老娘。老娘是头一年的肺结刻死的,那双手合着老太太的一样!我有点心软了,但马上想到祖爷那双眼睛,想到坝头给我交给我的任务。老太太关心的说:“这么年轻就出来做这个啊?”我一翻白眼:“大娘,我从小失明,就跟师傅算圤,眼瞎了,但心里清楚啊。”老太太说:“对!对!对!好孩儿啊。”我说:“嗯,没别的本事,就会算一圤。大娘,您是给谁算啊?给自己吗?”老太太说不是:“不是。我都快入土的人了,不用算了。你给我儿子看看吧,看看他这两年怎么样啊?,有砍儿有灾没?”她这句话直接透露出他儿子这两年肯定不怎么样,而且老太太说这话时,声音都在颤抖。我说大娘:“大娘,你得把你儿子的生日告诉我,那年,那月,那天,什么时辰?其实这就是演戏了,后天怎么批、怎么说,早就想好了!老太太报出他儿子的生辰八字后,我开始掐指运算,翻白眼时,看到老太太焦急滴等待着。“大娘,您儿子是水名啊,这两年犯太岁,不太顺啊。”说完,等着她说,看她怎么回应。根据规律,基本是肯定回答,如果否定也没关系,我说:“这两年”,也包括可以今天,今天刚开始,还没结束,如果她否定,我就说下半年才回见到。结果老太太叹口气说:“是啊。”我马上说:“大娘,您这个儿子是个孝顺儿子啊!”这句话几乎百发百中,因为几乎父母疼孩子十分,孩子还父母一分,父母觉得自己的孩子孝顺。况且逆子本来就是少数,如果她的儿子是个不忠不孝的白眼狼,她也不会这么难过,更不会给她儿子算命。老太太落泪了:“是啊,我那儿子啊,对我可好了,个子高,有能力,孝顺啊。”我看到老太太眼里有泪花,我继续说:“他这两犯走马星!”老太太:“什么星?”

我大声说:“走马星,就是东奔西走啊,又累又苦啊。”那个年代,为了挣钱,哪个不东奔西走!老太太眼泪趴地趴地落下,“是啊,他去年充军了,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啊!”看到老太太留泪,我竟然也哭了,不知道为她还是为自己哭。老太太见我哭了。拿了个脏手巾,边哭给我擦,边说:“孩儿不哭啊,孩儿不哭。”我说:“大娘,我替你难受啊。”老太太说:“好孩子啊,还孩子。”我说:“大娘啊,你的儿子现在到难处了。很危险啊。”老太太惊恐的说:“怎么了,还活着吗?”我说:“活着是活着,就是战场上那子弹不长眼啊,他这个灾得破破呀,不然回不来了!”老太太大惊失色:“快给破破,怎么破啊?”我说:“你拿块红布,上面写上你儿子的名字。晚上十二点,把它系在一棵打傀树上,你就说大傀树啊,打傀树,我儿认你做干娘,保佑我儿别受伤。然后磕三个头,回来把红布盖在鸡窝上就行了。大娘,要记清啊。”解灾说得越真。这种认大树为干娘,认河水为干爹的手段,都是算命先生常用的。老太太说:“这就保佑他没事了吧。”我说:“大娘,还不行,你儿子在战场上打死的人太多了,也会向他馊命啊。”老太太又开始忧虑;“那怎么办啊?”我说:“你的替他多做善事,多做善事,善有善报!老太太说:“对!对!对!孩儿说得对啊!怎么帮他做啊?我说:“你替他捐点香火钱,我帮你送到寺院,我泄露天机了,我也要帮着捐。捐完就好了,最晚明天年开春,您儿子就回来了!”老太太眉开眼笑了,高兴地回屋了,好久拿出两张“大白条”来。大白条是对法币的称呼。因为通货膨胀,太不值钱了!我说:“打娘啊,你这钱现在外边都不能花了,好多地方不认啊,我没发给你上香钱啊,咱不能欺骗佛祖啊。”老太太尴尬的地说:“哦,我这还有几个铜板”说换有回到屋里。遵循祖爷的教训,打样和铜板一炉都收,这种硬货币掌握在收里,国名党怎么改革都没事。我接过铜板一看才3个,我说:“大娘实在没有就算了吧!我替您出了。老太太忙说:“可不行,可不行,孩儿,你等着,我这还有几寸没动剪的布。”老太太回屋翻弄了好意阵,把压箱底的一卷蓝布拿来,就是农村做被面的那种染蓝色的布。我说:“大娘这就行了,我都替你捐了。”老太太高兴地合不上嘴:“可亏了孩儿,可亏了孩儿。”说完后,还吧我邻出家门,然后慢悠悠地说:“孩儿,走路小心啊村口有井。”我说:“知道了,大娘。”我拿着拐杖,装模做样的跑出村庄,一路跑,一路哭。第一次打厂子收获很少。除了那两张可以忽略不计的“大白条”就就几寸的布和三个铜板。但总比别外两个新手吊的多,那俩人,一个什么都没吊着,还被人骂了一通:另外一个怕祖爷和坝头责骂,竟偷了人家园子里顶柱子的铁榔头回来交差。祖爷说:“我们是相,不是小偷!打了空场就空着回来,偷鸡摸狗的事干不得!吓得那只小脚赶紧跪地认错。祖爷:“不是你的错。二坝头!”二坝头马上走出来,跪下:“祖爷!”祖爷说:“你的脚,你要带好!”吼得二坝头满头冒汗。每次打场会来,都要详细汇报,一是清点孢子,二是避免下次互相撞场,没个坝头都要记账。祖爷那心太细了,堂口会开完后,单独把我留下了。祖爷说:“你心软了。”我心想:“他怎么知道的?”祖爷说:“你哭过。”我说:“是,因为她太可怜。”祖爷说:“可怜?你看我可怜吗?'我傻呼呼地看着祖爷,不知道什么意思。祖爷说:'我更可怜!每天几十把抢打着脑袋,哪根线踩不好都要死人!祖爷说的没错,能够在一个地方混的阿宝,首那个地方的黑白两道关键人物要搞定。月月进贡少不了,新旧交替还要送双分。因为这些人不光可以保你平安,必要时还可以帮你做局。只哟利益分到位,他们连亲爹都会出卖。国民党的搞官,上海滩的富豪,甚至宋美邻的主意他们都敢打。小局当时就可以做,大局可能要布几个月,或者几年,但大局的收成也很诱人,一个打局做下来,往往整个堂会好几年的开销都够了。

第三章堂口传奇,,,,,

做局收益高,风险也大,因为这些人都不是普通袍子,都是一个赛一个的候精,想让他们当“一”并不容易,有时间做局还会漏,也就是有人“跳反”了,或者大“一”变大“枣”了。这时候一般是要死人的,至于谁死,看具体情况。跟了祖爷就是生与死的托付。怕死?用祖爷的话说:怕死还不如回家喂猪!”阿宝这一行就是高风险、高回报,看看祖爷身边的坝头们,哪一个不是身劲百战、死里逃生过来的!先说大坝头,那是堂口的金牌啥手,杀人、宰狗的事都是他干。打坝头是现有坝头中跟随祖爷时间最长的人。他长得非常凶狠,胖乎乎的,剃着一个秃头,脑袋上有碱,头发一长就发痒,所以从来都不留头发,每隔几天就刮一次,亮晶晶的,每次堂口开会,他脑袋上都是汗,一副很热的样子。祖爷是在民国十三年将大坝头收编入伍的,那正是祖爷拿堂口后的第二年。入伙前,大坝头是个杀猪的,给当街的一个屠夫打下手。一天干完活那屠户送了他两斤熏肉,没想到路上碰到几个混混,非要抢他手里的熏肉不可,大坝头不给,他们就硬来,结果大坝头怒了。真正的打架并不像武侠小说里描写的那么有招有武,真打起来,有什么用什么,什么实用用什么。打坝头先把一个人的蛋子儿捏碎了,又插瞎一个人的眼睛,连咬带撕,最后用砖头把一个人的脑袋拍爆了。结果,大坝头被判了死邢。这事当时传的很厉害。祖爷听后,觉得此人是个材料,就花重金把他赎回来,为自己所用。祖爷的确有一双识人的眼睛,大坝头更没有辜负祖爷的期望,他家入堂口后,敢打敢拼,有个黑帮来闹事,他第一个冲在前面,拿刀捅人从来不带眨眼的!这个世界上就有着么一类人,看见血就兴奋,大坝头就属于这一类。这么多年来,他对祖爷一直忠心耿耿,和二坝头一样,他们同属祖爷的近卫军。如果说大坝头是见到血就兴奋的人,那么二坝头就是见到死人就兴奋的人。二坝头是个传奇。他15岁就跟了祖爷。那是1928年,正值二次北伐前夕,江南很多地区都散布着“妖妇摄魂”的恐怖流言。流言是从南京传开的,说是有一个小男孩正在街头与伙伴玩耍,这时,走来一个妇女,在哈子头上摸了几下,然后转身而去,结果这个孩子马上脸色惨白,四肢僵硬,两眼直勾勾地不也不说话了,从此把魂丢了。这个传言很快偏布整个南京城,后来又波及其他地区。结果很多家长都担心自己的孩子被妖妇把魂勾去,纷纷给孩子扎红绳、在孩子衣兜里撕桃树叶,用来辟邪。后来又传言那妖妇连成人也不放过,于是成人们也纷纷扎红腰带,后来干脆把女子月劲的劲布剪成一个个,放在各个兜里,生怕自己的魂被妖夫勾走。祖爷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栔机,以取妖招魂为由大赚了一笔。有天祖爷在街上走,对面一个男孩,直接朝祖爷撞过来,祖爷一看就是个小偷,三下五去二,就把这个小子胳膊拧住了。祖爷说:“小小年纪,就干着个!小心我把你交给妖妇,把你的魂摄走!”那小子脸一横:“我才不怕呢!”祖爷仔细打量他,浑身上下的确没扎什么红绳,祖爷笑了笑,说:“你不怕死啊!”那小子说:“鬼才相信呢!”祖爷有点喜欢着个家伙了,说:“为什么偷钱包?”那小子脖子一歪:“饿!”祖爷放开手,拍拍他的脑袋:“跟我走。”那小子说:“干吗?把我送给妖妇吗?”祖爷扇了他一下:“去吃饭!”祖爷在一个街面的混沌馆停下来,给他买了一碗混沌,这小子两三口就吃光了又给他买了一碗,很快有吃完了,祖爷笑了笑:“你还能吃几碗?”那小子说:“你买的起,我就吃得下。”祖爷一挥手,说:“好!店家,来十碗!”那小子松了松裤腰带,疯一般的大吃起来,一共吃了十二碗。祖爷笑了,知道这是个人才!后来才知道这小子父母死的早,八岁流浪街头了,祖爷打算留用他。诺干年一后,他就是阿宝圈鼎鼎有名的二坝头。祖爷的眼睛真毒,毒在他一眼就能看出一个人身上的价值的那一面,祖爷看上了二坝头的胆子。刚跟祖爷时,二坝头不服调教,要把街头随意贯了的毛贼变成规规矩矩的阿宝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祖爷没少打他,打他他也不哭,好像挨打的不是自己。最后祖爷没辙了,所:“你走吧!”他才开始服软,离开祖爷他没饭吃。后来二坝头渐渐服了祖爷,因为祖爷比他聪明万倍,每次他刚要张嘴,祖爷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二坝头的胆子很大,什么事都干做。尤其玩“扎飞术”,简直玩得怒火纯情。“扎飞”,是阿宝圈的黑话,就是装神弄鬼的意思。老百姓越迷信,“扎飞”就越有市场。在正式“扎飞”之前,祖爷曾有意试探他的胆子。

祖爷告诉他:“你不是说你不怕鬼吗?我听说城外三里破庙里饿死了一个乞丐,今晚你去把他的衣服趴下来,回来交给我。二坝头说:“这有何难?又不是没干过这事,以前冷得受不了时,我还扒过刚下葬的人的寿衣呢。”说完就要出发。祖爷说:“等下。我听人说,饿死的人,死后都变饿鬼,半夜子时,还会张嘴吃东西,不知是真是假,你去时代上一碗米饭,喂一喂那个乞丐,看看会不会张嘴。”二坝头笑了:“竟说瞎话。哪有着样的事!”晚上,模糊的月光秾照着老城二坝头把一小碗米饭用布头包了,摄在腰间,踩着月光出发了。那是个早就没人管的山神庙,木门破了几个洞,二坝头走了一个时辰才走到哪里。四周一片凌静,偶尔有几声区区叫。二坝头定了定神,推门,门坏了,再使劲,门咯吱一声,开了,一股死人的葬气味扑面而来。人死后,身上会发出一种特殊的味道,俗称葬气,这种味很特殊,甜甜的,又腥腥的,传得也很远,所以乌鸦总能找到。二坝头摸黑找到那具尸体,借着门缝的几炉月光,开始扒衣服,忽然想起腰间的那碗饭,赶忙解开布头,拿了出来,用手抠了一把饭,塞到尸体的嘴边,心想:“你要能吃才怪呢!”没想到哪尸体果然张嘴了,慢慢张开,还发出呃的一声,二坝头怀疑自己看花眼了,使劲眨了眨眼,确实是张开了。二坝头颤颤抖抖地将米饭塞入尸体口中,那尸体慢慢咀嚼起来。二坝头傻了,头皮一阵发麻,眼见那尸体已将米饭嚼完,咕噜一声咽了下去,呃的一声,又张开嘴了,二坝头疯了。“去你妈的吧!”直接将碗砸向那尸体的嘴脸!那尸体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嗷嗷大叫。二坝头拔腿就跑,一流烟跑回城里。祖爷正等他,见他满头大汉地回来了,问:“衣服呢?”二坝头上气不接下气,说:“坏了,坏了,碰到真的了,吃了,真吃了......”祖爷哈哈大笑,说:“他吃你就喂他嘛,他是饿死的,你喂他也是积功德。”二坝头说:“太怪了!我见他张嘴吃了,我就把碗砸到他脸上,他竟然坐了起来....”祖爷一愣:“你砸他脸上了?”二坝头说:“嗯,砸完就跑了。”祖爷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大坝头从屋外走来,满脸是血,二坝头一惊:“大师兄,你这怎么了?”大坝头怒火中烧:“还问我!***下手太狠了!”祖爷笑了:“快去洗一下吧”这是一个局,那饿死的乞丐,是祖爷让大坝头假扮的,真正的死人已经被大坝头挪走了,但谁也没有一想到二坝头受刺激后会恼羞成怒,直接砸了大坝头。从此,大坝头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疤,祖爷却越发满意二坝头了。和大坝头、二坝头相比,三坝头算是文质杉杉的知识型阿宝了。天文地理、阴阳八卦没有他不知道的,他还熟读《论语》、《孟子》,出口成章,文采悠然。这种道貌岸然、披着人皮的娘,才是最可怕的。三坝头1930年跟的祖爷,在此之前他就是个乡下的算命骗子,懂一些理论,擅长出千,有一天进程行骗,吃到祖爷的地盘上了。竟敢在街头算命!大坝头建议祖爷切了他,祖爷说:“看看再说”祖爷派了几个人去探他的深浅,几个小脚回来说,这小子出千出的漂亮,老百姓都被骗了。祖爷决定亲自去会会他。到了他的摊位,祖爷一看,此人也就二十出头,一个小白脸,穿着张衫,风度翩翩,算起圤来,口诺成河。祖爷故意给他漏洞,让他出千,这小子还以为遇到大袍子了呢,东扯蛤蟆西谈滴一通白话,祖爷连连点头,最后祖爷给他几块银元,说:“我今天日带的银子不多,你跟我回家拿吧,正巧看看我家宅子,调调风水,我定当重谢!”三坝头连忙收了摊子,乐呵呵地地跟着祖爷回家了。结果可想而知,一进门就被级个小脚绑了起来,大坝头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你t妈拉屎也不找地方!”三坝头被抽得眼冒金星,但心里清楚,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是骗子,他沮丧的说:“先生这是何故啊,我乃一小小算命先生,来贵地就求口饭吃,不知那冒犯您老了!”站在一旁的二坝头终于忍不住了,上去踹了他一脚,然后用手啪啪的扇他的候脑勺:“你再装!你再给老子装!”三坝头含着泪说:“老爷饶命啊,小的就是个算命先生,如果算得不准,小的退钱,老爷别打我啊,我上有七十老母,下又三岁孩子!”二坝头对大坝头使了一个眼色,大坝头拔出腰间的宰猪刀,走到三坝头的面前:“我现在就割下你的舌头,你让你再装!”三坝头哭着对祖爷打喊:“那位老爷,您倒是说句话啊!小的给您算的不准吗?刚才不是好好的吗?老爷!”祖爷一挥手,大坝头拿着刀退到一边,祖爷走到三坝头的身前,伸出大拇指,说:“兄弟,你真有尿性儿!(地方话,有特别的意思。)三坝头一惊:“什么尿,老爷?”祖爷点点头说:“人才啊。”三坝头依旧装糊涂:“老爷,是说我吗?我就是个小小的算命.....祖爷一抬手,一颗飞顶打出,正中三坝头的左耳,耳朵圣剑穿了个洞,耳稍上的肉被打掉了一小块,三坝头疼得哇哇大叫:“老爷,我说!我说!”祖爷大喝一声:“蹩号儿?”“卛家仁!”“窝柄?”“徐州柿县!”“大师爸?”“顶水风子!”“堪载?”“汪!”屠党否?”“不敢!”大坝头和二坝头一看,还是祖爷厉害,几下就把这小子搞定了。这一番对答都是阿宝圈的黑话。“蹩号儿”是问他真名叫什么,“窝柄”是问他是哪里人,“大师爸”是问他的邻头人是谁,“顶水风子”就是没有组织、流窜作案,“堪载”是问他干这行几年了,“汪”是数字“三”的意思,“屠党否”是问他杀过人没。祖爷看上了他的口才和胆子,尤其是他那副装腔作势、死不认账的性格,更让祖爷感到这个人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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